回到自己屋子,乔故心让念珠去将东西放入小库房。
回头正好看见沈秋河在看着自己,便随口解释了句,说是玉琉郡主送来的。
当然,也说到了,她挑了贵的拿回来了。
对于这贵不贵的,沈秋河自不在乎,左右还礼都是他们还,只要不占大房便宜,乔故心愿意做什么便做什么。
说完后,乔故心突然眼神复杂的看着沈秋河。
看的沈秋河心里都发毛了,“你想怎么收拾我,直接说便是,你这么盯着我,我心里害怕。”
虽然不知道自己怎么又得罪了乔故心了,此刻先摆正姿态再说。
乔故心将脸撇到一边,“也没什么,我只是觉得母亲难做。”
毕竟,何氏这是为了沈秋河做到这一步。
当然,这是乔故心开始的想法,可是听着何氏的言论,乔故心心里突然有一个大胆的猜测,也许,并不是为了沈秋河呢?
沈崇远现在这样,他撑不起国公府,将来不定还得倚靠沈秋河。
偏偏,沈秋河就非乔故心不可。所以何氏只能选择,在乔故心跟前低头。
什么负荆请罪,什么卑微求原谅,也许本来就只是为了沈崇远。
只不过这话太残忍,乔故心并没说说破。
沈秋河没想到乔故心竟然会称赞何氏,只是下意识的摇头,“我母亲那人认死理,我兄长先去,在她心中我做的再好也比不上永远不能在跟前的,你也莫要掏心掏肺的对她。”
该自个,留个心眼就留个心眼。
也许是真的被何氏伤到了心,沈秋河看事也比从前要透彻。
大约,人家说远香近臭,也是有些道理的。
气氛太过于沉默,乔故心不自然的顺着衣摆,佯装无事的笑了笑,“行了,不说这话了,倒像着我们只知道背地里算计人家大房。”
这不就,恶毒小叔子和妯娌?
听到乔故心说的一句我们,沈秋河眉目舒展,只是不敢再说下去了,怕哪里话又说错了,破坏了难得的温情,“对了,我今个不忙,下午早点回来,带你去个好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