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故心不屑的撇了韩夫子一眼,之前韩夫子说话是没有什么粗话,可是那软刀子一句比一句难听,难不成所谓的斯文,就是杀人不见血?
若真如此,那还不如不要所谓的斯文。
韩夫子猛的一拍桌子,“枉你是顾相的外孙女,说话如此粗鄙,可有顾相半分影子?”
乔故心面上的笑容更浓了,“怎么,你事做得我却说不得?便是送到我外祖父跟前,一样也没有受委屈的人,还要哄着欺压者。”
“乔文柄呢,乔文柄呢?”韩夫子扬声,冲着下头的人喊了起来。
“夫子也不必拿着我们家文柄出气,你若是真将我们逼急了,大不了鱼死网破,让世人评评理,看看你们太学是不是烂到了根上了。”说起这个评理来,乔故心笑容更浓了,“若是闹大了,三司共理,是非曲直自有定论!”
韩夫子一看乔故心执意要闹,猛的站了起来,“你也是世家贵女,一旦闹开了,会起多大的动荡你不知道?就算你不知道,你可以去问问文清。”
乔故心坐在椅子上连动都没动,“文清不在京城,我也没那个耐心等着。我一个妇道人家,什么动荡不动荡的不懂得,我只知道认死理!”
反正,无论如何欺负人就是不对。
韩夫子气的拍着心口的位置,“你不问文清也就算了,那你回府问问你夫君,问问他同不同意你闹?”
啧啧,乔故心笑了笑,“夫子是不食人间烟火了吗?我乔家的事,与他何干?再说了,世上有几个姑爷真心的为丈人家思量,他说的话,我为何要信?”
“那,那你刚见了文柄,我不信,他这个读过圣贤之书的,真的会支持你闹!”韩夫子眼睛微转,将能想到的人,一一的说出来。
乔故心却依旧一脸的不屑,“他年纪小,被你威逼利诱难免由糊涂的时候。”所以这事,还是乔故心自个拿主意。
“糊涂,我看你才是糊涂!”韩夫子声音猛的抬高,想着在气势上压过乔故心。
乔故心一看韩夫子这在耍开了,眼睛冷冷的盯着韩夫子,手却突然用力,将跟前的桌案一把推倒。
哐当一声,惊的下头的都推门进来。
乔故心没有说话,一脸挑衅的看着韩夫子。
韩夫子摆手让众人退下,他抬起手指,一下下的指着乔故心,“冥顽不灵,无知妇人!”
乔故心抬脚往前走了一步,“我敬你的时候唤你一声夫子,我不敬你,你算什么东西?”
说完,猛的又一脚踹向旁边的椅子。
砰砰,屋子里头全都是摔摔打打的声音。
韩夫子差点被砸到脚,被迫退后了一步。
可是诚如乔故心所言,乔故心可以在这耍脾气,可是韩夫子这却不能对一个女子动手。
给他机会说话的时候,那些不中听的话能说出去。可是不给他机会,韩夫子又能如何?
说句难听的,乔文柄要是不上太学了,等着以后乔故心求到太学的时候,也许就是国公府二房小少爷。
可韩夫子能不能活到这个时候,都是另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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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想养子小狗狗,可又怕自己照顾不好它,纠结中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