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翰引过来的时候,一眼便瞧见了窗户上贴的喜字,“啧啧,我这又可以闹新房了?”
他看到冯兆安的样子也心疼,大概着就叫是苦中做乐吧,莫不得得让一群人,抱着头哭?
说起闹新房,褚翰引一直有遗憾,乔文清这个小舅子不好闹,若是此刻乔文清在这,他们兄弟俩一定得好好闹闹冯兆安。
说起从前,很自然的就要喊乔大姑娘,只是乔字卡在嘴边,回头看了乔故心一眼,随即改口爽朗一笑,“沈少夫人可不能护着。”
乔故心站在门檐上,听了褚翰引点名,便笑着点头,“好,我定然不会护着她,褚大人可莫要手下留情才是。”
冯兆安一眼眼的看向乔文芷,听了大家打趣,眼里的泪才收了回去,“大姐姐慎言,胳膊肘定然是要往里拐的。”
从前褚翰引是乔文清的兄弟,连着同乔故心的关系也近了些。
可现在不同,亲妹妹和妹婿,怎么能不向着呢?
一听冯兆安回嘴,褚翰引大约是太激动了,一时忘了太子殿下还在这,突然跳起来揽住了冯兆安的脖子,“哎呦,几日不见你都学会顶嘴了?”
嘴皮子的功夫,见长啊。
“兄长饶命,是我错了。”冯兆安赶紧抱起拳。
看着弟兄俩闹起来了,乔文芷也忍不住擦了擦眼角,换上了笑颜。
“那今个本殿,也要瞧瞧褚卿如何闹新房?”赶了这么久的路,太子也想要热闹热闹。
太子都亲自下令了,大家自然要遵循。
一众人说说笑笑的,尤其是褚翰引是大嗓门,就觉得院子里就跟有百十来号人一样,耳朵根都嗡嗡的。
在大家没注意的时候,太子突然握住了何良娣的手,“你辛苦了。”
本来赶路都很累了,何良娣还亲自为乔文芷剪了喜字,这么多未假他人之手,说什么这样才能送去祝福。
何良娣自并不擅长剪这些东西,剪坏了不少,等着剪完了太子发现何良娣手上都磨了个血泡出来了。
何良娣笑着摇头,“也不全为她们,自己看着人家情深义重,也觉得感动。”
周茗听见了太子跟良娣低语,侧头一看,原来是自己站的离着她们近了。周茗赶紧往一边挪了挪,绝对不能碍太子的眼。
正好凑在乔故心跟前,“闹新房的事,我定然比褚大人还擅长。”
乔故心听了,赶紧拉了周茗一下,“娘娘慎言。”眉头不由皱起来,生怕周茗真的跟褚翰引一块闹新房。
虽说她也瞧出来了,太子跟周茗之间肯定是有名无实,可是毕竟有太子妃的名号在这担着呢,你要是跟个外臣闹在一起,让人知道了对周茗不好。
周茗吐了吐舌头,“我悄悄的去闹。”
“不成。”乔故心立马拒绝。
虽说这话有些大胆,可却也是真的为周茗好。
何良娣侧头看着乔故心同周茗耳语,随即轻笑一声,“瞧着弟妹同太子妃娘娘投缘的很。”
太子也看了一眼,“秋河这个夫人,讨喜的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