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故心回头瞪了念珠一眼,“我瞧着,该仔细你的皮!”
这小丫头,是越发的胆子大了。
不过回屋的时候,还是小心翼翼的,免得真的滑倒了,再真的碰到自己怎么办?
看着乔故心那走又不敢走的样子,念珠在旁边捂着嘴的笑。
念香拉了念珠一下,念珠往一边挪了挪,那是用力的握着自己的嘴,才控制住,没有笑出声音来。
另一边,沈秋河到了宫门外,不想正好碰见乔文清同褚翰引说话,“姐夫。”难得这次,乔文清比褚翰引表现的还要激动。
今日正好的大上朝,褚翰引同乔文清也可以过来。
沈秋河快走了几步,“你俩怎么在这,不嫌冷?”
“这是专门等姐夫。”乔文清现在姐夫叫的是越发的顺口了。
而后便说起,“姐夫,我只是想要支持你。”
然后指着褚翰引,瞧着褚翰引的腿都瘸了,说是昨个回去,这是被褚父给打的。他着实不明白了,纵然太子殿下的事确实有些冒险,可事情都已经解决了,至于表现的这么后怕来吗?
再说了,殿下愿意睁开双眼,看着百姓疾苦,自然是要亲临的。
若是怕危险,那还出门做什么?成日里在宫里带着,跟庙里的菩萨似乎的,当个摆设不更好?
再说了,便是史上的明君,哪个不微服出巡?不定还得御驾亲征,人家难道不知道危险?
再说句难听的了,皇帝又不是只有太子一个儿子,怎么表现跟天要塌下来了一样?
就算真的太子不幸出事,那也为国为民,那也是死得其所。
“乔大人说的是。”乔文清说的愈发的激动,声音也自然的抬高了,旁边的官员自然能听见了,年轻的人立马凑了过来。
少年之气,就该看淡生死。
原本是跟沈秋河说话的,这下倒成了年轻的官员抱团,在那高谈论阔。
看这样子,倒比当时乔文清中状元的时候,还要让人觉得,意气风发!
早朝的时候,冯兆安的事自然能直达圣听,皇帝听后连连点头,允了冯兆安所奏,另工部全利配合,还让顾尚书安排吏部盯着。
就怕万一,冯兆安品级太低,工部的人推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