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就怕比较,不比较还不显得乔荨凤可怜,一比较心里就不平衡了。
不过,多少也还算没将良心全泯灭了,没说要给乔荨凤寻个达官贵人,不然,更是在为难侯府。
看着乔故心不吱声,沈秋河才又说道,“抽空得给岳母送个消息,让她有所准备,随时做好最坏的打算。”
万一真的逼不得已了,该下杀手便下杀手。
沈秋河一顿才又说道,“自然,也得看淑佳郡主是什么样的人。”
毕竟,弑父这种事,不到最后一刻肯定不会做的。
若是淑佳郡主值得深交,也许能替侯府瞒下这个秘密。
乔故心也只是长长的一个嗯,思量片刻,“要给良娣娘娘送消息吗?”
沈秋河却想也不想的摇头,“良娣娘娘太温和,不定能试探出什么来。”
她做解语花可以,而且还得是太子的解语花,要是成事手段还是差些。
何良娣不行那只有周茗了,不过倒也真的算合适。
莫要瞧着周茗好像咋咋呼呼的,可是办事的时候,毫不含糊。
此事,思来想去也只能这么办了。
乔故心靠在塌上,眼睛微微的闭着,此刻不想再想什么东西。
沈秋河坐在塌上,还在开导乔故心,“大约在父母眼中的一碗水端平,就是要孩子们全都好好的。”
有一个先好的,就一定要帮那些个不好的。
可却从来没有反思,抚养孩子从来都是父母的责任,不是兄弟姐妹的。
再说了,就算是帮衬也得有个度,也得他自个争气不是?
就好像,乔故心一直想着乔文芷,人家乔文芷也以心换心,对乔故心也尽所能的维护。
“你让我清静清静。”乔故心陡然抬高了声音,阻止沈秋河再说下去。
主要是,心里烦的厉害。
其实也听不太清楚,沈秋河刚才念叨的什么。
自己发完脾气,这才反应过来。人家沈秋河劳心劳力的为侯府思量,自己这个态度并不好,这才叹了口气,“刚才是我的不是,我不是想冲着你发脾气。”
沈秋河为乔故心拽了拽被子,被子透了点风,立马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让沈秋河闻到了,沈秋河随即想到了什么。
脸上有些不自然,“你这话就见外了。”
愿意冲着自己发脾气,自己还是欢喜的。
而后弯腰脱下官靴,躺在乔故心的身侧,“现在睡会儿吧,等醒来就好了。”
乔故心不自然的挪了挪身子,“你离我远点。”
她这一挪,反而给沈秋河空的地方大了些,让沈秋河趁机躺平了。
“怎么在外头就害羞了?”这种事,一般都是有一次就有第二次,大年初一上了塌,以后便是不是往塌上钻,即便什么都不做,两个人的距离就近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