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死也是需要勇气的。
而且就乔荨凤现在的处境,她的死也只能是,两败俱伤。
她死了,侯府绝不可能让戏子活!
就这么慢慢的耗着吧,不给希望也不让她绝望。
听乔故心这么说,沈秋河心里便有数了,该派人便派人,倒也不用一天十二个时辰,一直紧绷着情绪。
将这边事忙活完了,左右下去睡了一会儿也不困,沈秋河就想着,寻些个木头给沈续皆做几个小玩意。
木头找出来了,沈秋河寻了许多纸张给乔故心,“至于做什么,还得你来考量。”
乔故心看着沈秋河理直气壮的样子都给气笑了,“你不知道做什么,你在这张罗什么?”
做复杂的便是想,这东西该怎么做,沈秋河倒是会偷懒。
“你这毕竟跟工部有缘分,不像我对这工匠的玩意一点都不会。”尤其是榫卯,太麻烦了,沈秋河想想就头疼。
乔故心起身离着那纸远远的,“什么叫跟工部有缘分,感情在你心中,工部的人都是木匠就是了?”
照这么个理解法,户部的人都会看账本,兵部的人都是铁匠,大理寺的人是不是都是猎犬了?
“你瞧瞧你,我这就说了一句,你这骂骂咧咧的就没完了。”沈秋河一边念叨,一边拿着笔送到乔故心跟前,更是毫不避讳的往乔故心手里塞。
乔故心不停的躲避,“咱俩谁说的多,是你先提的这事,怎么说的就好像我找事一样。”
话该说就说,但是笔就是不接。
沈秋河无奈的叹气,“成成成,你说的都对,都是我的错行了吧。”
一看这态度,乔故心就更生气了,直接上手拽了一下沈秋河的衣裳,“什么叫你的错,你哪里错了,今个你非得给我说清楚了。”
说完之后还摇了摇头,“不行,你得给我写下来。”
一边说,一边拽着沈秋河往桌案跟前走,“写。”手一指,语气里带着不容改变的强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