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,念香同乔故心说道,“这郡主真真是个妙人。”
待人接物大气,而且又有度量。
乔故心应了一声,“郡主,是个厉害的。”
看着她受委屈了,可是不过才进门第一日,她这正室的位置做的稳稳当当的。顾氏心里愧对她,自然不可能在她跟前摆婆母的架子。
而乔文清这边,在出嫁之前她就已经知道,乔文清心里有人。可有这么一出,那个人永远不可能越过淑佳郡主去。就算乔文清有糊涂的时候,这侯府一家大小,一人一口唾沫也得让乔文清改变主意。
淑佳郡主在宫里过的不甚如意,她嫁过来嫁的是乔文清的身份,乔文清有这样的背景,将来至少能做一部尚书,位高权重,也不辱没她郡主的身份。
而且,郡主娘家人都去了,靠着帝后的怜惜,谁知道什么时候就淡了,只有在夫家的功劳,才是立世之本。
果真,不讲情爱只讲利益,才能在这姻缘里,得以体面。
听乔故心这么一说,念香越发对郡主有敬意,等着得空也告诉念珠,以后在淑佳郡主跟前,一定要注意分寸,且不可嘴上没有遮拦,想说什么说什么。
乔故心回到屋子没一会儿,沈秋河也回来了。
“我以为你得在那边用膳。”乔故心靠在椅子上,就这么坐着感觉身子也轻快,能缓和累劲。
“人家新婚燕尔,我一直在那做什么?”沈秋河回头,用一种看傻子的表情看乔故心,不等乔故心发作,接着又说了句,“我早就出来了,先去看了一眼续皆,让他放松一会儿,估摸下午咱们一块回国公府。”
乔故心啧啧了两声,没想到沈秋河还挺有心的。
不过,她身子微微的往前,“你同我阿弟,说什么了?”
“也没什么,不过是文清又写了一篇策论,让我给帮忙瞧瞧。”沈秋河随意的说了句。
冯兆安不是在乔文清的基础上谦称什么刍议,要压乔文清一头吗?那乔文清自然能要努力了,他想要展现自己的能力,不会跟冯兆安一样,只知道打压旁人。
真正有能力的人,就是自己不停的往前看,不停的往前走。
旁人也可以去追,只有自己走的够快,那就追不上。
而只知道打压旁人的人,你在打压旁人的时候,自己首先已经站在那不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