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秋河不知道王四在这咒骂自己,只是被乔故心训斥的,打了好几个喷嚏。
心里想着,莫不是这是伤了风寒了?
而后撇了撇嘴,乔故心的行为,不仅让自己伤了心,还让自己冻了身。
这凉风,大的很。
当然,沈秋河的小心思于乔故心而言,并不值得入心。反正,觉得沈秋河不对,骂几句就好了。习惯成自然,乔故心一不高兴,就冲着沈秋河发脾气,什么时候把自己发高兴了,什么时候也就作罢了。
晚上的时候,乔故心睡的那叫个香甜。
而沈秋河,翻来复去的睡不着,那就是越想越不痛快,成亲快一年半了,还以为真的能成为真正的夫妻了,结果,人家根本就没放在心上。
但凡,但凡就是养的狗吧,你生病是不是也得想着喂它点药吃?
沈秋河越想越觉得不痛快,半夜里又起来了一趟,自个在院子里跑了一圈。
回来的时候再看乔故心的脸,有些无奈。又想叫乔故心起来陪自己说说话,又怕再将乔故心吵醒了,那叫个纠结。
他这一夜,几乎是没有睡觉。
终于熬到天边泛白,沈秋河伸了伸胳膊,起身穿官服。
突然就想起曾经来,窝了一晚上的火此刻却消的无影无踪,这都是他欠下的。
若不是亲身经历,怎知道心伤这般的磨人?
自顾自的骂上自己一句报应,穿好衣裳,想在乔故心额头上印下一吻,又怕吵着乔故心睡不着,唇只好落在她肩膀旁的被子上。
从屋里出来,王四已经在那等着了。
今个王四还特意穿了一身新衣裳,打扮的跟过年一样,瞧瞧那发白的鞋帮,连鞋都换新的。
沈秋河斜了王四一眼,没有理会王四。
王四在后头赶紧跟了过去,沈秋河还说自己眼神不好,瞧着他也没好到哪去,自己从上到下精心准备,怎么就不见他看出来。
“主子,小的有点事想麻烦您。”不过王四却不敢指责沈秋河,被气着了,还得笑呵呵的再凑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