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里沈秋河应酬喝酒极好,即便是喝酒量也不错,该不会喝这么多。
可乔故心又不能抱怨,太子跟何良娣吵架了,心里不痛快,邀着沈秋河陪着喝酒,沈秋河总不好偷奸耍滑的不喝吧?
念珠将水端来,乔故心亲自为沈秋河擦拭收脸。
又让念珠准备了个盆放在塌下,别沈秋河睡着睡着再想吐了。
安顿着沈秋河睡下,乔故心忙活的满身的大汗,只能说,这太子近臣也不好当。
沐浴更衣回来,也到了歇息的时辰,乔故心让床头留了烛灯,方便照顾沈秋河。
沈秋河眼睛闭着,耳朵动了一下,听着乔故心该是躺下了。
现在又开始怀念,上次他身子不舒坦,乔故心不管不问来了。主要是,喝酒喝的有点多,此刻想要小解,偏生乔故心又一直在跟前守着。
沈秋河等着乔故心赶紧睡着,自己咬着牙硬憋着。
乔故心这边,心里记挂着沈秋河,听着喘息声不对的时候,便起来看了一眼,瞧着沈秋河面色如常,也才放下心来。
乔故心躺在榻上,脑子都是沈秋河白日里的话,忍不住转身背过沈秋河去。
虽说知道沈秋河已经睡着了,可心里总是有些别扭。
沈秋河这会儿是真的憋不住了,这种事你要是正忙得厉害,心绪放在一边不定还能憋住了,可就怕现在,满脑子都想着憋,反而越难受。
沈秋河咬着牙,实在不行,立即起身。
总不能当头一个,被尿憋死的活人吧?
听着旁边沈秋河起身,乔故心赶紧把眼睛闭紧了,即便背对着沈秋河,可依旧有一种心虚的感觉。
沈秋河匆匆的出门,又匆匆的回来。
上塌的时候,沈秋河侧头看了一眼乔故心。
他习武之人耳力极好,刚才走的急没注意,此刻分明清楚的听到,乔故心的呼吸乱了。
沈秋河吹灭床头的那盏灯,佯装有些痛苦的哼了一声,只是胳膊却故意搭在乔故心的腰上,就好像乔故心抱在怀里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