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也不会有这么平静。
驿馆就这么大,真要打杀的,谁又能听不见?
这么平和,说明那长虫真是意外的跑进院子里的。
沈秋河又不是不讲理,那长虫又不是人能控制的,免不了乱跑。估摸,驿官会受罚,但肯定不会伤及性命。
沈秋河觉得掌心的热度传的差不多了,又重新搓了手心,待搓热后重新搁置上,“你倒是心坦。”
确实,沈秋河查了查,结果跟乔故心猜的一样。
而且,那蛇也不是什么凶险的,是寻常庄户地中见的草蛇,多是无毒的,也就是吓唬人的玩意。
沈秋河便罚了他几板子。
这驿官也是个聪明的,即便挨了板子也得表现的热络些,还主动往沈秋河跟前贴。
听闻沈秋河喜欢喝蛇胆泡酒,立马就说这山上有多好的蛇,等着给沈秋河泡好了送去。
沈秋河本就是故意提起的,见他这么上道,随即点头。
又说这蛇多有灵性,有的泡不好了,可是会要人命的。
驿官了然,立马说道,这抓蛇的时候他一定亲自去,亲自泡酒,仔仔细细虔诚的将东西放进去。
沈秋河这才满意。
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,他去抓蛇,怎么可能会不被蛇惊?
若是不让他受些罪,怎能了却沈秋河的怒火?
听沈秋河这法子,乔故心啧啧两声,“沈大人倒是会蹉跎人。”
烛光下的人本就添了几分朦胧的轮廓,乔故心眯着眼睛,唇间带笑,脸颊不知道是因为烛光映衬,有些许的红色。
衣裳,因为沈秋河要给她捂小腹,有些不整。
在那一瞬见,沈秋河的火气上来了,眼睛有些发红,猛然间将头别在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