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跟背后议论主子的事,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,让人恶心。
管事婆子一声声叹息,“了不得,京城的夫人了不得啊。”
另一边,陆嬷嬷一离开,乔故心就净手去了里屋。
沈秋河听了七七八八的,看见她进去,很自然的将塌上了出来,“下头的人惹着你,何必要绕着弯?”
说打便打,说杀便杀就是了,跟下人还用得着这么算计吗?
乔故心将鬓间的白玉簪子摘掉,才坐在榻上,“我这不得找回面子?”
她这么一来,何氏定然以为自己将她当回事了,何氏到底是沈秋河的母亲,有些事不能做的太绝,正好寻个机会敲打敲打陆嬷嬷,让她时时刻刻的知道夹着尾巴。
有她在跟前劝着何氏,自己日子过的也肃静。
一举两得。
沈秋河听了轻轻一笑,“倒是我多虑了。”
乔故心做事自是妥帖的,盘算的不定要比沈秋河还要远。
明个还要赶路,沈秋河夜里自然不会再闹乔故心。清晨起来,下头的人已经收拾妥当,乔故心用了点稀饭便就上了马车。
她昨个睡的晚了,今个就当是睡个回笼觉了。
何氏被陆嬷嬷搀扶着出来,只瞧见沈秋河在那等着。脸色微沉,看了一眼沈秋河他们坐的马车,终究还是没说话。
沈秋河自然是看出了何氏的意思,很自然的说了句,“故心连日赶路累了,儿子让她早些去马车休息,自家人也没那么多虚礼。”
何氏哼了一声,好话赖话都让沈秋河说了,她能说什么?
陆嬷嬷还想着,她们已经查清有婆子嘴巴不干净,想着今日碰着乔故心同她禀报一声,已经将这几个婆子都罚了。
可现在,瞧着连乔故心的面都碰不见。
“嬷嬷好生照顾母亲,夫人昨个还念叨,也不知道母亲的身子能不能受得住赶路。”沈秋河将何氏扶着上了马车,回头同陆嬷嬷交代了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