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科状元风头也盛,不过许是因为乔文清珠玉在前,倒不显得他那般不可多得了。
一直到九月初,朝堂的事才告一段落。
恰在这个时候,褚翰引这要成亲了,请帖都送到国公府好几日了。
乔故心还以为得自己过去了,不想沈秋河朝堂的事已经忙的差不多了,正好赶上休沐,倒可以一起赴宴。
乔故心看着沈秋河早起刮胡子,啧啧了两声,“你倒是会讲究。”
沈秋河哼了一声,“这要去褚府了,我自然是要讲究的。”
沈秋河想也没想便回了句,说完又觉得不对,人家都成亲了,他还在这思量什么?
用眼角看了乔故心一眼,随即收了回来,“怎么瞧着你瘦了?”
按道理说,夏日里天热不爱吃东西,会瘦些是无可厚非的,可是现在都入秋这么久了,秋膘也该贴上了,怎么瞧着乔故心精神是精神,可是瘦却是真的瘦了。
“你可得了吧,我胖瘦你能记得?”虽说不见面,可是沈秋河每日要回来睡。
说的更白一些,乔故心是许久没见沈秋河了,可沈秋河是日日见乔故心。
只要日日见了,这胖瘦哪能一眼看出来?
不过被他这么一说,乔故心反到觉得是沈秋河瘦了。
瞧着,胡子刮了之后,下巴也比从前尖了。
不过乔故心并不打算说,要不然你来我往的,腻歪的很。
沈秋河在铜镜里照了照,觉得不错了,这才让人端上早膳。
“说起来,这褚家公子倒是急的,三书六礼都不知道走完没有,这就要成亲了?”剩下的话沈秋河倒没说,不知道还以为是有了首尾了。
啪!
乔故心想也没想,直接拿筷子打了沈秋河一下,“胡说八道什么呢?”
褚翰引这年岁了,肯定是急着成亲的,听闻那边姑娘年岁也算不得小了,俩人凑在一起,一拍即合自然动作要快些了。
再说了,人家那也是正儿八经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怎么能那般猜测呢?
沈秋河揉了揉胳膊,“你倒是护着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