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个就是沈秋河的生辰,按照规矩今个夜里得用红豆粥,可估计会在宫里用晚宴,临出门的时候,乔故心特意安顿了沈秋河喝了再走。
今个是正儿八经的宫宴,乔故心得穿着诰命服,只不过肚子顶着,腰间的束带得放下,宽大的倒也不用修改。
只是这妆容,略浓些。
马车内,沈秋河早就铺上了狐皮,白色的绒毛,坐在那里便会觉得舒适。
马车特意走的慢些,到了宫门外的时候,马车虽停可沈秋河坐着却没动。乔故心诧异的掀起帘子,瞧见王四在前头在跟侍卫说些什么,不一会儿从里头跑出了一个宦官。
几人低语几句后,马车顺利往前走。
乔故心放下帘子,这才看向身边人,“圣上也不说你矫情?”
按照规矩,朝廷命妇都得在宫门外下马车,而后走进去。
除非皇族,或者有大功于社稷圣上特赦的人才能有资格坐着马车进去。
乔故心,并不在这里头。
沈秋河身子往后靠了靠,“我若连这点本事都没有,如何夸下海口?”
能保证乔故心在宫里,安然无虞?
沈秋河已然同皇帝交底,乔故心便是他的逆鳞,不在乎得失,只要她安好的逆鳞。
这次,皇帝并非过重的赏赐沈秋河,私下里只说记着,却也有种欠了沈秋河情的感觉。再加上这次进宫,本就是因为皇族的事。
乔故心怀着身子,是以这次宫宴又不是非来不可。
“慎言,圣上既看中你,你更要处处谨言慎行,莫要起一些个不必要祸端才是。”虽说沈秋河活了两辈子了,这些事自然是懂的。
可看着他私下里口无遮拦的样子,乔故心还是没忍住提了句。
沈秋河顺势牵住乔故心的手,“这么爱操心,可想好了明个我生辰该怎么过?”
低头,看着交迭的衣襟,只觉得这朝服也好看了,两个人般配的很。
只是话却不少说一句,“你可莫要糊弄我,一点心事都不放在我心上,到时候便是儿子也不敬我,瞧着你如何管?”
严父慈母,本就这般搭配更合适。
这话乔故心可不爱听,这是谁定的规矩,难不成是玉皇大帝规定的?
再说了,莫要说严父了,何氏那个寡妇,不也能将孩子带好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