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是,在十一月底的时候,沈秋河要回来了。
眼瞅着,这一趟走了近半年。
今年的京城,并不冷,可是乔故心还是让人早早的烧了地龙,家里暖和的很。
一一现在也会爬了,这孩子调皮的很,便是连睡梦中都不能缺人,不定什么时候,这丫头醒来后,就得从榻上掉下去。
何氏那边,乔故心也让人早早的送了碳过去。
何氏是彻底的不记得后头的事,絮絮叨叨的,总是念叨沈秋河小时候的事。
乔故心倒是去看过一次,可也就那么一次,便再也没过去。
人,活着就好。
而俩孩子也省心,也不让乔故心担心。
课业上,夫子都连连的夸他们学的好。
“夫人,四少爷又来了。”明个沈秋河到京城,乔故心正在看着,瞧瞧东西可有放的少的?
念珠匆匆的进来,无奈的禀报。
这些日子,乔文柄三天两头的往国公府跑,闹的顾氏都不好来了。
听到念珠的这一个又字,乔故心无奈的扶额。
“让他进来吧。”左右也不是外人,乔故心该忙什么便忙什么。
乔文柄一进来,便瞧着乔故心拿着册子,比对着桌子上的平日里能用得到的东西,连香胰子都有。
乔文柄上去就拿起来左右瞧瞧,“大姐姐,你确定姐夫能用得上?”
一个大男人家,用这玩意做什么?
乔故心一把抢过乔文柄手里的东西,“你管的事不少。”
乔文柄撇了撇嘴,拉了椅子坐下,却故意发出巨大的声响,“要我觉得啊,香胰子用不着,可上房得准备两间。”
乔故心将东西摆回原位,拿着册子又看了看,确认没有少的,乔故心才让念香将这东西摆放下去。
她常在内屋伺候,知道沈秋河的东西都该归制到何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