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家大房一门忠烈,只有沈崇远遗孤。
看着该跪的都跪下了,沈秋河才直接原地跪于皇帝身侧,“求圣上开恩。”
躲在暗处的二皇子,看的啧啧称奇,乔文柄简直是算无遗策。
瞧瞧皇帝现在身处的环境,在人家姐夫的地盘上,听到的都是求情的声音。
这事若是闹的朝堂,就御史台的那些人,总也得说些个难听的话,瞧瞧在沈家,清一色的求情人。陚
而且满地跪着的,都是有功之臣。
平心而论,皇帝让太子放人,那就是觉得太子有错,本来,对于功勋之家,你除非已经确定对方有罪,不然是不能轻举妄动的。
结果,你听信了妇人之言,搅合的人家家宅不宁,这不是太冲动了吗?
沈家虽然有权有势,可从不敛财,包括乔文柄,他不是个好人,可却也不会对寻常的百姓如何。
皇帝咬着牙,抬脚朝乔文柄走去,站在乔文柄跟前。
众人抬头,以为皇帝会说点什么,可是皇帝却是一脚,踹在乔文柄的心窝处。
皇帝不是文弱之人,身手了得,这一脚踹的不轻。陚
乔文柄整个人朝后翻去,后背的上肯定扎满了刺,可是却抵不上心口这一脚,当下翻身吐了血。
“柄哥儿。”乔故心紧张的去扶乔文柄。
乔文柄却摇了摇头,唇角似乎还带着笑。
“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!”皇帝到底还是松了口。
不会伤及性命。
乔文柄到底是赌赢了。
丢下这话,皇帝走了,临走的时候看了沈秋河一眼,御史台那边,十有**太子是按不下去的,该耍手段还是的沈秋河出面耍手段。陚
想想这事,皇帝就气的牙痒痒,乔文柄真真是疯了。
为了一个女人疯魔,却偏偏也可以用那个女人恶心人。
“乔文芷,我还活着你哭什么?”因为乔文柄身上都是刺,下头的人只能让他趴着往回抬,整个后背,血肉模糊,看的乔文芷心惊。
却偏偏,他这没大没小的话,让人恨的牙痒痒,“你快闭嘴吧。”乔文芷斥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