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琉得意的看着沈秋河,“如今你们没有选择,要么沈秋河你留下来入赘王府,要么,就一起死!”
诚如她跟乔故心所说的那样,她是高高在上的郡主,自然不会卑微去求一个男人的欢心,即便是她想要沈秋河陪着,那也只能是沈秋河入赘,当王府的奴才。
玉琉郡主肆无忌惮的看着沈秋河,她的眼睛里,似乎看到了,繁华的京城。
在马车上的时候,玉琉郡主曾无数次心动,这京城的本该是他的家,皇帝又不是先皇立的太子,既如此那就是弟兄们都有继承皇位的资格,若是继承皇位的是自己的父皇,那京城的繁华和沈秋河就都是自己的了。
沈秋河看着玉琉郡主一脸的得意,眼不由的眯了起来,手中捏着的酒杯微微的用力,突然,猛地一抬一杯酒,全都泼在了玉琉郡主的脸上。
他始终记得,玉琉郡主淬了乔故心的那一口。
始终想着,该如何还回来!
玉琉郡主猛的退后,冷冷的看着沈秋河,“给脸不要脸,找死!”
自己能看上他,是他的福气!
珩世子也站了起来,“兄长我劝你识时务,玉琉去京城的这段时间,你说不巧就发现了,皇祖父留下的圣意,明明该登基的是我的父王。兄长你亲赴封地,自然会得知这个消息,皇伯父怕你泄露消息出去,无视你求救的消息,借刀杀人。”
手,拨弄着放在桌面上的求救的信。
他的这些话,自然全都是编的,自然想要反的人,都会找什么借口。
只是,拿着太子的尸体去打仗,士气必然大涨!
至于旁人,那自然是白送上门的人质。
珩世子笑了笑,而后慢慢的蹲在太子的跟前,“更何况,如今朝中无人可派,打起来胜负不定。”
据他所知,冯家倒台后武将们都憋着气,朝中上下不一心。
只要他们能坚挺住一段时间,也就真的,独立出来了。
太子看了沈秋河一眼,两个人同时站了起来。
两边人站在一处,太子的气度马上就显露,储君之范尽显。
他淡淡的一笑,“玉琉,你被京城的富贵迷了双眼,有些东西,就不是你们能想的。”
为君者当有浩荡之气,才能常存。太子同皇帝虽有政见不合的时候,可是两人的出发点都是好的,都想要让百姓们过上好日子。
可是封地这边不同,太子往前走了几步,“本殿看的清清楚楚的,封地的驻军你们表面上为了表明忠心,由朝廷管辖,可是驻军散乱,完全就是一盘散沙。”
甚至,在城门口的时候,真正管事的都是励王府的府兵。
太子微微的侧头,“就这样的一群人,如何能与朝廷为敌,若是本店猜的没错,你们勾结外邦,南边多是水,外邦之人可以走水路过来。你可知道,非我族类绝不会一心,你们这样无异于与虎为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