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喻也和关平山,他们靠着车身额头抵着额头。
没有人看他们,投入的人自顾不暇,江旷继续朝前奔跑,两人到了河边。
梁迟气喘吁吁地落地,酒瓶里的酒早已在路上洒了个空,他捏着空酒瓶,晃了晃,哈哈大笑着扔到了河里。
好冷,梁迟披一件剧组的军用棉大衣,敞开了胸怀,把江旷罩了进去。
江旷低头捧着他的脸,星星都落在那人的双眸里,他吻了下去,鼻尖冰凉而唇齿滚烫。
这一年,他们在冬天的尾巴时重逢,到下一个冬天的开始,经历了一轮完整的四季。
江旷亲得凶狠,高原冷冽缺氧,梁迟觉得自己很快全身发软,江旷搂着他,两人一起滚倒在地上。
晕眩,天地都在错乱。
梁迟把军大衣铺在地上,江旷知道他想做什么,“太冷了,你会生病。”
“不会的,很快就热了,哥,你会让我热起来,不是吗?”
江旷拒绝不了,这太野了。
结束的时候果然两人都是热的,躺在地上,江旷把梁迟抱进怀里,都还在微微喘气,梁迟说:“哥,我会一辈子记得。”
江旷亲了亲他的头发:“我也是。”
身体不动了之后只过了片刻就冷了起来,他们起身,江旷将大衣抖干净再给梁迟披上,手牵手朝篝火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