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卿把窗户关上,又给炉里添了炭火。“哥哥,你还没做完吗?”
成卿说话时,细细观察着成戚的脸色。成戚倘若难受了, 也定不会让她轻易察觉。
成戚低着头, 手上拿着的笔从未停过。“你有什么事?”
成卿摇头:“我没什么事啊?”
成戚不信,轻呵了声:“你是不是想吃饭了却不好意思说?”
成卿摇头:“哪里的话,才不是呢。”她大声嚷嚷。
她昨儿又做错了事, 打碎了成戚的一个花瓶。成卿觉得自己做错了的事情应当敢作敢当,因而自请罚她不许吃晚饭。
成戚应允,不过如今看来, 这人嘴上说得信誓旦旦,身体却出卖了她。
“你若是想吃, 便叫采萍送过来。”
成卿探头:“我可以坐在你旁边吃吗?”
成戚难得嗯了声,成卿笑起来, 跑出去找采萍。
成戚等她出去了, 才捂嘴咳嗽一声, 他把帕子收起来, 帕子上染了血, 一同被他收起来。
成卿很快回来,兴高采烈地搬了一把椅子, 在他不远处坐下来。
采萍很快端了饭食过来,放在桌上, 是二人份。
成戚看她一眼,成卿已经动手摆好。
“哥哥忙了这么久,也要吃饭的。”
成卿把快递递给她,很是执着。成戚拗不过她,只好接过。采萍顺势把东西收到一边去,成戚看一眼采萍,又看一眼成卿,道:“原来你们串通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