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 早在签下那个名字的时候,她就已经把他认定是自己的夫君了。
萧清潜抱着她,满足又喜悦:“知道我在看到那封信的时候,心情有多复杂吗?”
他既为她遇到了危险而担心,又因为她自称是他的未婚妻而感到高兴。
也正是她的签字,让他有了一往无前的勇气。
“知道……”寒酥脸埋在他的怀里,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,低声说。
两个人你侬我侬的缠绵了一会儿,寒酥又想到了什么,抬头问:“对了,为什么戚正会带着这么一伙人回来?孙土匪不是已经死了吗?”
逃到这里后,因为一直处在悲伤之中,她就没有顾得上向徐璐询问这些事情。
“这件事说来话长了,热水已经准备好了,我帮你沐浴,再慢慢说这些事,好不好?”萧清潜的手在她的后颈轻轻摩挲着。
寒酥的脸红了:“这……不太好吧,你出去吧,我自己能行的。”
现在已经是大白天了,虽然房门关着,但和他在屋子里做这样的事情,还是有种很害羞的感觉,好像大家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一般。
“你从小就是被伺候着长大的,自己怎么能行?”萧清潜不由分说的把她推到床边坐下,搬来了木桶,倒上热水,对她伸出双手,“来吧。”
虽说昨晚两个人之间已经发生了最亲密的事情了,但寒酥还是做不到在他面前展露出自己的身体。
她抓着衣服,低着头:“不,真的不用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