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度低的冷风吹过来,她却感觉不到什么冷意。
耳边有人声呼啸而过,温从宜把目光停在梁勘微弓的背脊那,她一瞬间很想把脸贴上去。
只是心里默默鼓起勇气好几次,怕他发觉,她还是不敢。
单车才往前开了十来分钟,经过减震带那,温从宜的手直接被震得滑进了梁勘的上衣口袋里。
他的口袋不算很深,有个硬硬的东西铬着她的手指。
好像是烟。
温从宜伸手想把它拿出来,倏地被敲了一下。
梁勘单手顺便拨动了下车铃,转过弯:“乱摸什么呢?”
“……”温从宜小声说,“哥哥,你不要老抽烟了,对身体不好。”
梁勘:“知道了。”
说来他也确实很久没再吹过,有个小孩在家老黏着自己,抽烟也不方便。
不知不觉,车停在一栋教学楼面前。
梁勘给在医务室兼职的学弟打了个电话:“人在学校吗?给我拿几盒西替利嗪。”
“在在!师哥你感冒了啊?我马上下楼。”
梁勘过来学校这趟,是来找林渊落在课室的患者回访单。
他人刚进手术室,据说是台大手术,估计没个六七小时出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