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临夏听见自己的声音有点沙哑:“你把钟逸捷他们给打劫了?”
严慎失态道:“钟逸捷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富有!”
“喂?”辛旷困惑问,“怎么了?”
现场没人能顾得上他。
项云间说得对,今天的雨太大了,从几千米的高空落下,砸得他们脑袋有点晕。
江临夏的声音在飘:“还有没有别的?”
乘风指了一个方向,江临夏走过去,将手按在那个废弃木桌上,回头询问,一脸麻木。
乘风点头,并打了个哈欠。
江临夏把东西搬开,又在里面看见一个熟悉的军用包。
他一言不发地拆开,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。动作很用力,顿在地上,不停发出清脆的撞响。
全是子弹。
冲锋枪跟步枪的子弹一共二十盒,里面的东西码得整整齐齐,金属外壳在照明工具的照射下反射着冰冷又美艳的金光。
严慎跟在后面,瞄了一眼,不敢继续靠近,再次将手揣进兜里。
他偷偷摸摸藏起来的几十枚子弹此时就躺在他的裤兜里,从指尖透来极为冰冷的温度,仿佛能在七八月的酷暑将人冻伤。
那是一种无法抵挡的,让草木凋零的肃杀温度。
对面两人看起来已经掉线了,项云间心中五味杂陈,还是程序性地问了句:“还有没有?”
乘风高傲地抬起手指,指向天花板。
脚步声过了数秒才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