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办?每一帧我都好舍不得,我的朋友圈已经彻底被他们刷屏了,到底有多少人还在熬鹰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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案发一个小时后,饱受刺激的几人似乎缓过来了。冷静下来,开始学会享受现实。
但乘风觉得他们毛病可能更大了。
比如辛旷,切断了通讯说要在上头吸收天地之精华。
再比如江临夏,一把步枪的长管,用袖子来来回回擦了八遍。子弹装了卸卸了装,还时不时露出一种很诡异的笑容,间歇性会伴随几声诡异的低笑。乘风听得毛骨悚然,很难当不知道。
她支起上半身,朝江临夏的方向挪了挪,小声问道:“你不睡吗?”
江临夏头也不抬,双目空洞地发着呆,答:“睡。”
乘风又问:“不挂疲惫度?”
江临夏说:“挂。”
乘风顿了顿,用更小的声音飞快问道:“你是傻逼吗?”
江临夏的思维竟然还能拐弯:“你是。”
乘风悻悻躺了回去。
江临夏朝她瞥了眼,又看向边上的物资包,已经开始膨胀了。他拥有的太多,内心充斥着极大的不满足。
他感慨着说:“我酷爱的武器其实还是东风。开售至今从无差评,而且还能保证售后。”
乘风心说你这不废话吗?她爱钱也没人成全她当联盟首富啊!谁还不能想得美?
乘风转了一圈,发现严慎靠坐在墙边,神情空虚,嘴唇翕动,从不久前起就一直在碎碎念,不知道说些什么。
乘风小心朝他靠过去,听见他在用气音喃喃地道:“我错了,我不应该……”
这人很会反思,且很有自觉。乘风非常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