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说完,皇帝熄灭了龙塌边的烛灯,扯过衾被。
正当时语冰以为他准备安寝时,腰间附上一双手掌,轻轻掰动她平躺到塌上。
“你可有十八?”皇帝同她说话,似耳语般暧昧。
“啊?”她无法思考了。
“年岁。”
“回禀陛下,嫔妾十七。”她额头冒出细汗,需要花费浑身的力气才足以平稳声音。
“太小了。”老狐狸叹声道。
她才不小,寻常人家的姑娘十六七正是议亲的年纪。是他近而立之年,才觉得她年纪小,时语冰腹诽道。
“难受么?”萧叙问道。
突如其来的问题,打得她懵然,“嫔妾不难受!”
“朕是问,被迫离开父母进宫来陪伴朕,心里难受么?”皇帝的声音始终温和。
原来如此,是她胡思乱想了,一波又一波其奇异的感觉直冲脑门,叫她无法正常思考。
她就不该饮那碗鹿茸羹!
“不该来的地方就别来,不该吃的东西就别吃。”皇帝幽幽道。
“嫔妾知道了。”她难受地曲起了腿儿,几乎呜咽出来,根本听不懂皇帝在说些什么,也记不住自己回了什么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