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着他的模样长驱直入地勾缠,极力采撷着那凛冽的气息。她吻得认真,辗转着深入,如同急于在夫子面前展现才华的学生。
几乎耗尽全身力气,直到唇舌发麻才渐渐退开。抚着胸膛喘息,唇边荡出一抹小狐狸般狡黠笑意,睁着圆溜溜地眼睛,等着皇帝的评价。
“陛下觉得如何?嗯?”这几日可是带病练习,自认得了他当日几分精髓的。
萧叙身形修长,立在绛色宫墙之下,肩上披银狐裘衣,肤色在月光之下白如凝脂。只是眼神奇怪,微微蹙着眉头,既不欣喜,也不愤怒,更谈不上什么沉迷之类的,看着她如同看着一只从天而降的小怪物。
皇室子弟自小在皇室严苛的礼仪教养之下长大,学会的第一样便是克制,克制自己的情感,克制自己的欲、望,叫人看不出喜怒哀乐,是他自小便明白的道理。
皇帝抬手曲起右手指节擦拭了下唇。
时语冰当即心中一沉,他这是嫌弃她么?
下一瞬她看见了白皙指节上的血色,心脏漏跳了一拍。她未掌握好力道,弄伤了龙体。
“嫔妾头脑烧得厉害,求陛下宽恕。”
老狐狸神色淡漠的看着她。
“陛下不信?你探一探嫔妾的额头。”她揪着萧叙的左手贴上自己的额头。
掌心确实能感受到异样的温度。
“病了还如此横冲直撞。”
“那陛下觉得臣妾进益大不大?”她伸手揪住了皇帝的袖口,仰着头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像是等着夫子夸赞的学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