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除了听命,别无其他生路,可她好想哭。
......
漫长的秋夜
身下的绸面褥子格外顺滑,印着大多的鲜红牡丹,身躯被迫顺着绸面褥子一点一点往上。
时语冰咬着唇,将鲜红的唇咬得惨白,十指指甲几乎尽数嵌入那宽厚的脊背,在那无任何伤疤之地,生生地留下了十道血痕。
眼眸紧闭,如蝶翼般的眼睫轻轻颤着,沾染上了盘桓在眼角的泪水。
“臣妾不适,陛下......”忍耐到了极致,她哽咽痛哭。
萧叙的全部温柔早已经隔绝在了内室的那道帘幕之后,他自始至终游刃有余,似察觉不到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,只是淡淡地命令道,“别再将朕往外推。”
她躺在柔软的被褥之上,不由自主地往下陷了陷。
整整大半个时辰,像个牵线木偶任由他掌控,双眸哭得通红,哽咽到虚弱无力,却只能任人摆布。
皇帝的唇轻盈地吻在她额间,时不时地轻哄,而另外一面,却叫她在浪涛之中垂死挣扎,生死不能,几近窒息,任何的求饶尽数化作了呜咽。
待到时语冰再次睁开双眸,萧叙已经穿戴整齐背对着她坐在床边,他的眼眸自始至终都是冷冰冰的,别说是沉迷,连半点儿愉悦都不曾有过,也未曾有过一次尽兴。
不像是欢、爱,说是刑罚也不为过。
萧叙起身,将锦袍的扣子扣到最上方脖间的位置,恢复了冷静自持不近女色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