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叙笑着捉过这只手,“不许放肆。”
可下一瞬他就睁开了双眸,见韦如是坐在塌边看着他。
“陛下醒了。”
萧叙环顾书房,不见第三个人,只有矮几上那只空了的瓷碗,他拧了拧眉心坐起,“朕醉得厉害,可有说什么胡话?”
“没说什么,陛下只饮完醒酒汤就睡下了。”
“唔,朕头痛得很。”
“臣妾帮陛下揉一揉。”韦如是靠过去,纤纤玉指轻柔皇帝的额角。
“贤妃来过么?”萧叙随口问道。
“来过,臣妾来时正见她要离开。”韦如是道。
萧叙轻嗯了声,遂又闭目养神。
“陛下,何时处置刑部尚书?”韦如是趁此机会问道。
“快了。”
“那贤妃......”
“朝堂的事,与后宫的妃嫔无关。”萧叙声音温和。
“可你当日不是这么说的,她几次三番冒犯臣妾,陛下说等刑部尚书、”
“倘若连坐,后宫将人心惶惶。”萧叙始终波澜不惊。
韦如是已怒极,“如若我要你杀了她呢?!”
“杀她的理由是什么?朕虽然有生杀予夺的权力,却不能滥杀无辜。”
“萧叙,你在意她。”韦如是就事论事,她忽然明白这些时日为何饱受煎熬。看着萧叙对时语冰的纵容,比容王娶妻这件事,还要令她痛苦万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