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瑞雪兆丰年。他年五岁,所以你一离开皇宫,就和弦月私奔去了洛阳?”
时语冰跟了过去,“并非如此,我们只是在洛阳偶遇。”
“朕会信么?”皇帝愠怒。
那年洛阳除夕过后再无大雪,倘若要掩盖年年都真实身份,她只能默认自己在离开皇宫后便怀有身孕。
见她不再辩驳,萧叙神色更显苍白,“所以,你与弦月早有私情。”
时语冰站在幕帘边上,袖下双手紧握,指尖嵌进掌心,逼迫自己讲违心的话,“是”
萧叙瞬间眸露厉色,气息不匀,“他勾引朕的女人,现在即使朕讲他处死,他也不冤枉!”
“是我勾引他!”时语冰上前几步,“他对我并无半点感情,我一直爱慕他,我求他带我离开皇城。”
萧叙身着华服,脸色阴沉地站在桌边,桌上有清晨刚沏好的茶水,他伸手去拿茶壶,却不慎碰倒茶杯,杯子摔落,碎片散落一地。
萧叙闭眸平复心绪,“一声不响地离开,又堂而皇之地将你和弦月的孩子带到朕面前,口口声声说你爱慕他,真是荒谬!”
“难道不是陛下一直在问么?倘若你不愿知道这些事,大可不必问!”时语冰反驳道,天底下论起倒打一耙,皇帝绝对是其中翘楚,她一一回答了他的问题,他又大发雷霆!她瞪着双眸,身份的悬殊并未削减她半分气势。
萧叙居高临下,看着她放肆,他恼火得想杀人!
“来人,把这个女人给朕扔出宫门!”
殿外的侍卫们听着里头的动静,无不胆战心惊,不知从哪里来的妇人,竟敢对皇帝大呼小叫,他们也是初次看到君王如此恼怒。
偏偏这妇人还保住了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