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他范什么事了躲到这来?”古音有些好奇。
“月前沈谦在大街上看中了一美貌妇人,威逼利诱不成便强取豪夺,光天化日之下就要把人掳回府,这本不是沈谦第一次做这种事了,只是这妇人刚烈非常,不堪受辱竟撞柱殉节,命丧当场。”
“啊?!”古音惊的不自觉的捂住了嘴:“就在大街上?他竟然敢!那些大街上的人呢,难道就没人出来制止他吗?”
景润苦笑着摇了摇头:“谁敢,这就是现在的乾州,表面上风平浪静,实际上早就是一些人一手遮天了,我刚刚也说过,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做了,以往也发生过但之后都被沈直用各种办法抹平了,整个乾州没人敢说什么,只是这次没想到踢到了铁板。”
“铁板?那个妇人……有身份?”古音惊讶。
“嗯”景润点头:“说起来母后应该听说过。”
“我听说过?是谁啊?”
“太医院院判陈亮的女儿,两月前才刚刚出嫁,夫家是刑部侍郎的二公子,两人青梅竹马好容易成婚了,去乾州就是专程出去游玩,没想到却阴阳两隔。”
“这”古音想起来了,她三月的时候不小心染上风寒,当时太医院来了三个太医专程给他侍病,中间就有陈亮,她听到他和同僚说女儿要成婚了,脸上的笑掩都掩不住,病好的时候她还赏了匹布料给陈亮,祝贺他嫁女之喜。
那女子她还未曾见过……竟然死了吗?她今年才十六吧!
景润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想起来了,忍不住叹了一口气,知道她又该伤心了,赶忙接着说:“她相公抱着尸体哭的死去活来,自然不可能轻易揭过,等沈直知道的时候,他已经抱着尸体回了京都,陈院判虽然官职不大,可他在宫中伺候,可以直接接触到母后甚至父皇,更何况还有刑部侍郎,沈直做贼心虚,知道这次不能善了,所以提前让这个独苗出来避风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