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宫这里便算是定下了,前朝对于押送赈灾银两的人选,却是很难定夺,再加上这几日陆陆续续的,又多了许多受灾的地方雍正是忙的头都疼了。
这些日子弘昼乖巧的很,也没惹事也没找任何人要银子,他见雍正忙的昏了头,找不着人选便悄悄的去找了自己二十四叔。
诚亲王听弘昼来了还有些惊讶,让总管将人请进来后,便问道:“今日怎么来了我这里,可是想起这府里,有什么能搬回去的了?”
弘昼一口茶险些将自己呛着了,忙将杯子给放下了,一脸难过的看着坐的稳当的人“我像是这么缺东西的么?”
诚亲王一副,难道你不是么的表情,弘昼也知道自己平日做的事,顿时有些无奈了。
然后也不与诚亲王扯些有的没的了,便直接说了来意:“这皇阿玛不是在急赈灾的事么,我吧,就想着了一个人……”
弘昼没说出口的话,诚亲王都猜到了,叹了气道:“额娘在皇阿玛驾崩后,便与我那几个舅舅说了,不许做这种事。”
原因诚亲王也是知道的,自己身份本就特殊,朝堂之上的事情陈家还是少掺和好些。
“这不是七叔和十四叔走了之后,皇阿玛没信得过的人么,几个陈大人的品行皇阿玛是知道的,这事儿怕是就得他们去。”
“与其叫别人提出来,不如二十四叔你去说,进言的人多了……那不就是与当初的八贤王相似了么。”朝中不乏还有隐藏起来,伺机而动的人。
诚亲王知道是这个道理,叹了气后说道:“行吧,一会儿我便去舅舅府上,你还要留一会儿?”
“那是自然的,这些日子我都不敢去找皇阿玛要银子,这又看上了一幅画,让掌柜的给我留下了,等事情一过去便去买回来。”
这话的意思便是要在他府里拿走些东西了,诚亲王倒是觉得没什么,他几个舅舅还有外祖父给了他不少,他手上还有许多庄子和铺子呢,银钱一类的他也有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