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沉江自然不肯,冲突过后,哥哥为了给他出头,居然要跟纪沉江决斗,打了两天,今天最后一场还输了。

鹿啾啾越想越难过,他还不想让哥哥看见,不断的拿袖子擦眼睛,把袖子都擦湿了。

他们走出机甲斗场,陆家的悬浮列车早就等在了门口,他们上了车,陆怀泽以“治伤”为理由,进了医疗间,鹿啾啾担心的守在门外,寸步都不肯走。

关上门的瞬间,陆怀泽脸上的温润一点点消失不见,眼底里掠过几分讥讽,用作战靴踹开洗手间的门,走到了洗手池前洗了把脸。

不过是输了一场比赛而已,既能让鹿啾啾对他感恩戴德,又能让陆家的人放心,何乐而不为呢?

冷水扑到脸上,陆怀泽抬起头来,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——他脸上有些伤,但看起来并不重,他刻意没有处理,打算拿回家给陆家人看。

而他之所以要这么做,还有从半个月前说起。

陆氏家主早些年外出做生意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心动之人,他跟对方在一起,生下了一个孩子,却又遇到意外身亡,陆怀泽还是婴儿的时候就流落在外,又被陆家千里迢迢的寻回。

幸好陆家亲戚们团结,没有闹内讧,齐心合力的抚养着陆怀泽长大,等着陆怀泽接手陆家。

但是半个月前,陆家来了一名不速之客,叫鹿啾啾,手里拿着陆氏的信物,说自己是被遗失的陆家独子。

那问题来了,陆家养了十八年的陆怀泽,又是谁呢?

最后经过一系列调查,陆怀泽当年在婴儿时候被错当成了陆家孩子,他跟陆家没有关系,是个假少爷,而这个新来的鹿啾啾才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