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将心照明月,奈何明月照沟渠。
眼看鲁肃下葬的时间越来越近,孙权因没有选出合适的人选,所以晚上彻夜难眠。
见完张昭的第二天,孫权换上便服秘密出现在余氏商行外,他觉得有必要敲打下自己的暗棋,不要傻乎乎给张承牵线搭桥。
胡恪见到孫权亲至,惊讶的同时不忘关门闭店,然后将孙权引入后堂说话。
趁着城中给鲁肃办丧礼很混乱,胡恪配合乌斯黑送走了赵爽的家眷,他自问是办得天衣無缝,但也害怕孙权还有其它眼线,要是自己暴露必须立刻想个说辞。
孙权来到后堂坐定,一双碧眼上下打量着胡恪。
胡恪虽然心里很紧张,但是脸上神色没有什么异常,他想了想抱拳行礼,主动开口说:“主公便服来此,莫非是有什么紧要的事?最近交州没什么紧要的事”
孙权正色问:“交州事持续关注就行,听说你最近和张仲嗣过从甚密?”
“呃他与子布先生爲我筹备婚礼,所以我就送了些交趾来的玩物,其实交往并不算深入”
胡恪一听是张承的事,心中的大石也算落了地。
孙权轻轻点头,“此张家非彼张家,保持寻常来往即可,否则你外舅族人必会不悦。”
“末将记下了。”胡恪抱拳回应。
孙权嘱咐一番,看胡恪的脸色变得柔和起来。
孙权欣慰地说道:“听说则诚与新妇琴瑟和鸣,而且因为很会办事深得张家喜爱,这一点你做得很好,以后要继续保持。”
“末将领命,我定会全力以赴,争取让张家为主公所用。”胡恪言语铿锵。
“非常好,要是我多些则诚这样的忠诚之士,何愁江东不能安宁、天下不能平定也”孙权深深叹了一口气。
胡恪听出孙权意有所指,连忙进言询问:“主公莫非有什么烦恼?不如说出来让我为你解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