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虽然认识常护卫,但我并没有收买他,更没让他刺杀吕霸,江东鼠辈,你别想给莪泼涨水”司马师情急之下爆了粗口,但是发现地域黑让孙权脸上无光,连忙拱手道歉:“孙将军,小子刚才一时情急”
“好了,你们二人不用相互推诿,把实际证据拿出来说话,另外,余掌柜你不打算说几句话吗?司马兄弟是孤托付到商行的,你平时在怎么监督照顾他们?怎么会牵扯上刺杀的案子?又怎么会和常杲来往密切?说不好我唯你是问。”孙权语气严厉说给外人听。
胡恪抱拳回答:“韩将军曾来商行挑饰物,说是要给老将军陪葬用,那天应该在大堂与司马公子见了一面,两天后韩将军还要犀角杯,便派了一位家将来采办,那家将上午下午各来了一次,草民当时让司马公子接待,或许那家将就是刚才说的常杲?真不知道他会行刺吕将军,其余情况真的不清楚”
“看看,uu看书对上了吧?”韩综满眼得意。
“血口喷人,我不过给他递了几个杯子,是他缠着我问东问西”司马师越解释越显得苍白,于是他将心一横厉声回问:“我见过常杲又怎样?他始终都是韩家的随从,能随便听我的命令?”
韩综伸出两根手指,竖起来放在耳朵边,冷冷地说:“韩某可以当着大家的面起誓,若是本人指使常杲刺杀吕霸,让我将来死在自己人的刀下。”
“你起誓归起誓,跟我有什么关系?大不了把常杲找来对峙,司马家的人敢作敢当,有仇我会明面上报,不会暗中耍诡计。”司马师脑袋里乱糟糟的,对韩综的厚脸皮根本没办法,心说江东都是这种无赖,难怪屡屡在合肥吃败仗。
“对对对,把常杲押回来对峙,不就水落石出了?”韩综扭头望着孙权,心说全琮这人押到哪里去了?荆山离建业城也就几里路,怎么可能要这么久。
孙权听得直接坐蜡,心说全琮要是能抓住常杲,自己直接就可以审问定罪,怎么可能与你们在这里闲扯?
“主公,老臣以为他们说得没错,不如先等常杲带回来审问,可以让元合与司马兄弟先回去,有消息再召他们问话不迟”张昭出言给孙权解围。
“也好。”孙权无奈背过身去,没想到自己从政多年,今天在两小虾面前翻了船。
胡恪与张昭对视一眼,带着司马兄弟先一步走出大殿,而吕霸刺杀案那位元凶常杲,已经被胡恪安排的黄雀消灭,至于策反时承诺的财富和权利,也一并被埋在了泥土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