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权这才点头同意,“玄鸮奸狡异常,你们千万要小心。”
“唯。”陆逊、司马师同时抱拳。
两个离开楼船换乘走舸,在船头打旗语要求战前对话,甘宁把情况给蓝田描述完,蓝田大手一挥笑着说:“那就到一层甲板看看去,不知道孙权还有什么话讲,如果能避免一场战争,也算皆大欢喜。”
“蓝将军,末将身体不适,能否”全琮突然开口。
“末将也”朱据低下了头。
蓝田看出众降将不愿见旧主,遂很豁达地说道:“故人相见,的确难堪,仲陵陪我下去好了。”
“先生,末将”甘宁指了指自己。
“你现在是水军都督,当然得留在楼上指挥。”蓝田说罢与蓝霁往下走去。
楼船建造昂贵、工艺复杂,正常为甲板上盖三层,但作为孙权的水上运具,将原本三层的楼船扩建至五层,所载人数也达到了三千人。
虽然越高视野越好,更有睥睨众生的豪迈,不过风大还更摇晃,当蓝田走到底层甲板,觉得紧绷的神经得到松弛。
蓝田与蓝霁打趣道:“你母亲骑马多颠簸都不晕,但是每次坐船都吐得厉害,真是多亏了仲景先生的止晕丸,否则她在南方生活太遭罪。”
“孩儿起初也晕船,但后来去了荆州被姑舅治好了。”蓝霁挠了挠头。
“云长能治眩晕症?”蓝田满脸狐疑。
蓝霁笑呵呵回答:“孩儿被周伯伯(周仓)带到小舟上站立,每日要在上面摇荡两个时辰才能上岸,最开始两天的确有些难熬,后来适应了大概一个月就不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