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离冰冷目光扫过说话的人,把这些人划进疤瘌吴一类人里。
另一只手也浮起金色光团。
此时,在自己家店门口站着的余良,听到这里,突然冷哼了一声,打断了众人的议论。
“这位大哥你说得可不对。你哪只眼睛看见小道友偷东西?说不定是哪个不要脸的看人家手中的东西贵重,想出这个法子强占了去。”
余良与疤瘌吴本就有旧过,向来不对付,疤瘌吴追出来时,脸上可都是讨好的笑意。
若真是这个小孩子偷了东西,以他的人性,当时就发作了,怎么会笑脸劝人回店里继续商量。
疤瘌吴就是利用路人没看到事件全貌的弱点,来故意弄这么一出,也真是险恶。
对付一个孩子用这种下三滥招数,真是枉为修仙者。
他看不惯。便要说出来。
阿离扭头看了余良一眼,眼中闪过赞赏之意。
疤瘌吴的诡计被余良三言两语戳穿,恼羞成怒。
“姓余的,你这么积极为这孩子说好话,难不成是你支使他来偷我店里东西的?你家的材料行向来不死不活,恨我家店的生意比你那里好,竟然想出这么不要脸的招数来对付我,大家快来评评理,这小孩子与振东材料行是一伙的,商量好了偷完我的东西,他那边去销赃。如今东窗事发,他怕这小孩子供出身后的人,先狗急跳墙自己站出来装好人了。”
“众位街坊邻居,大家可要看清楚了,莫要再去振东材料行买东西。这就是个賊窝。”
他一番话说下来,口灿莲花,生生把黑得说成了白的,白的说成了黑的。
余良气得破口大骂:“见过不要脸的,没见过你这种比不要脸还不要脸的。”
疤瘌吴指着他:“你们看,你们看,被我揭穿了,就恼羞成怒了。这就是做贼心虚的表现。”
阿离怒极反笑,清脆的笑声带着阵阵威压精准的压向那些不明是非的人。
他手腕一翻,掌心的金光如一道闪电极速而去,直击疤瘌吴胸口。
有些事说不清就不说。
打便是了。
打服他,才有公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