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鸢错愕于对方的理直气壮。
但稍微一想就明白了状况。
她回头看了一眼山洞口,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尖。
“那个……抱歉啊。”
女子朝男人走近了两步。
这事儿也不能全怪她,是他带她来的山洞,她哪里知道外面会不会有危险。
云宴初捂着胸口,后背靠在山洞墙壁上,微微弓着腰,看起来一副痛苦的模样。
男人一双桃花眼眸光忽明忽灭,沈鸢看不懂他的情绪。
“易鸢,在你眼里我究竟……”
噗——
黑衣男人突然滑落着身体坐到了地上,鲜血喷出洒落地面。
沈鸢当即靠近过去。
“你那病发作起来是这样?”女子一边给他诊断一边问。
云宴初冷笑一声,强忍着从腿根处传来的痛苦,密密麻麻的刺痛是当初被下毒时远不及。
他说:“还不是你害的。”
沈鸢哼哼一声,干脆盘膝在他身边坐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