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她看的那几个病人,有哪个给的起她相应的报酬!
她对他们态度那么大方,对自己却这么吝啬。
云宴初心情一会儿晴朗一会儿阴沉的,想着想着腿好像又有些疼了。
嘴边突然被送过来一颗丹药。
男人鼻尖微动,闻起来就是对他的症下的那种药,他神情有瞬间的错愕,随之而来的是遮掩不住的欢喜。
云宴初张开嘴就要去咬,那样却是转了弯塞进了他手里。
“自己吃。”沈鸢轻嗤。
男人低头看着掌心里黑漆漆的药丸,看着看着低笑出声。
易鸢,她是什么时间炼的药。
她怎么这么口是心非。
……
沈鸢回到了屋子。
给云宴初的药是上次给他炼药剩下的。
她炼药,一般开炉会有数十颗。
上次给他的那瓶药只有十颗而已,她手里其实还有不少。
沈鸢隔着窗户,看着院子里依旧怔怔的背对着她这个方向站着的男人。
云宴初这人,有时候她真的看不透他是什么意思。
只是偶尔她会觉得,对方身上流露出来的孤寂情绪挺可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