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大概是习惯了,待轮椅推到床边,他稍用了些力道就挪了过去。
沈鸢瞅着他一系列的动作,不由的想到了当初男人掐着她脖子恶狠狠的威胁她的时候。
当初他戴着面具,她只能看到对方面具下那双暗红色的桃花眼。
人还是那个人。
即便对方现在还是会臭脸放狠话威胁她,可她就是觉得这人怪好欺负的。
沈鸢睫毛微压,鸦羽般的纤长浓密在她眼角撒下一片淡淡的阴影。
大概是对方实力被禁锢的缘故吧,她想。
如若在男人毒解的那一天,他们还无法相处成平和的关系,沈鸢很难保证对方不会再次伸手掐住她的脖子。
和上次不一样,那时候他可不会再给她反应的余地了。
沈鸢指尖微攒,觉得自己应该未雨绸缪做些什么。
她可没有忘记,对方还有一个强者属下在外面守着呢。
“你又在想什么?”
云宴初躺在床上,双手搭在腹间,一抬眼就看到沈鸢在走神。
走神也就罢了,脸色还那么凝重。
难不成是他的毒恶化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