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不是忽略了什么,真是小瞧他了。
沈鸢自是无惧天雷的。
她现如今的身体,早就被她调理到了当下能够承受的极致水平。
别说是化神雷劫,就是再往上的炼虚期,她咬咬牙也能扛个一道半道。
南域北半边天几乎都笼罩在暗沉的雷劫下。
远远望去,雷劫最中心处就是在七星山。
修士单纯的渡化神雷劫确实不会有这么大的动静,但天罚不一样。
化神威力的天罚,几乎万年难得一见。
沈鸢一边借助三两法器扛雷一边想着,南景究竟是什么人。
南域被劫云覆盖之地下起了暴雨。
距离七星山并不远的山脚下小院。
云宴初摩挲着拇指骨节处的扳指眸色深沉。
男人站在窗边。
余光瞥见窗棂上干瘪的风铃花被雨水打湿,风一吹就掉落到了地上。
他摊开掌心,一道略显虚弱的魔气缠绕飞出窗户,下一刻那株风铃花就出现在了他的掌心。
七天了,抛下他七天了还没回来。
连道消息都没有留下。
她真是好样的!
他的毒还没解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