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冬转身, 擦了一把额头的汗,又拍拍身上的灰,才走近她,“嗯,晒得口干。”
杯里的茶水是凉的,解渴,喝下去喉咙也舒服。孟冬一口喝完,深情含笑的眸子凝视她。
看得孟采浑身不自在,不敢直视他的眼睛。她垂下头,目光不经意一瞥,看见了他锯好的木材,更觉羞涩。
“别笑了,都,都怪你。”她看了他一眼,头垂得更低。
孟冬笑意更甚,低沉地声音响彻整个院子,他的视线也黏在孟采身上,热烈,直白,毫不掩饰的占有欲。
“两个人的错,夫人怎么怪我一个人。”他说得别有深意,带着打趣地意味。
别人不知何意,孟采却知,这下不止脸颊红,连耳垂和脖颈都透着粉,在日光底下泛着光,让他忍不住伸手去摸。刚靠近,她就缩了缩,又低着头,安静不吭声。
他的指腹在上头蹭了好一会,才恋恋不舍收回手。
而后略带自责地道:“我下次轻点。”
孟采骤然抬眸,见院外无人才安心。接着责怪的眼神盯着他,“什么呀!也不怕人听见,再说…”她抿唇,剩下的话咽了回去。
自个在心里嘀咕,昨晚怎么求他轻点,他都跟没听见似的,这下可好了,床榻坏了,要忙活好些天做个新的了。
让他自己忙,都怪他。
“你忙吧!”没床榻让他睡地上。
孟采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,接过他的杯子,面色潮红的往里走。她扶扶腰,走路的姿势略微不自然,惹来身后人的轻笑。
院子里又响起锯子的声音,片刻后,又是锤子敲木头的声响,持续了好一会。
就在孟冬大汗淋漓的时候,来了一位贵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