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默的气氛持续很久,还算和谐,直到门外传来二伯的喊声,才打破安静。
“县令大人,县令大人,哎哟,在不在?”
两人同时抬头,互看一眼后,推门出去。
二伯脸色不好,急哄哄的就跑来了,看见两人出来松了口气,嘀咕道:“县令住在隔壁就是方便,要报案抬脚就到。”
孟采笑得尴尬,缓了几息后,问他:“二伯,怎么了?”
二伯眸光转转,严肃道:“哦,就是我馒头放在桌上被偷了,少了两个。”
“…”
沈翼沉默,笑容顿在唇角。早知道宁乡县没大案子,可二伯说的案子未免小了些。
被偷了两个馒头,是不是自己吃了,却忘了?
他摸着下颚,笑而不语,二伯以为他没听清,又重复遍,“我馒头被偷了,对,还有一只鸡。”
孟采碰碰他的胳膊,提醒他,“哦,找县令。”她忍着笑,准备看戏。
沈翼动了动,慢条斯理道:“我让张阿树去看看。”
“好好,你让他快点,等会贼跑了。”
后来张阿树去了,没找到什么贼人,但是二伯家的东西还是接二连三丢失,这让沈翼很是困惑。
没办法,找不到贼人,只好天天让张阿树在附近来回巡逻,这样有什么情况也能第一时间知道。
这日下午,一群人凑在一起,议论连日来失窃的事情,原来不止二伯家丢东西,旁边几家也丢了不少,起先没注意,现在是越想越不对劲。
人群中不知是谁提了一嘴,“是不是仓山那帮匪徒干得?早前听说那来了一伙人,专干些鸡鸣狗盗的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