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……”

短字还没说出,对方就挂了。

扎普一口气吐出蹲在地上:“太可怕了这气势。”

五条悟哼哼两声:“有这么可怕吗?”

扎普戚戚然道:“月除了老师对谁都是一张冷脸,从不多废话,惹他不满,闪着光的尖利箭矢就抵在你眼前了。”

扎普抖了下身子:“算了,不说了,回去后肯定又要被开会教训了,上头那些老东西真烦人。”

五条悟点头:“我认同,就那个那个谁……保守派的老顽固,我上次被叫去开会劈头盖脸对着我一顿批评,我直接怼了回去,气的他胡子都翘起来了。”

扎普:“哪个谁?”

五条悟形容道:“就那个穿着黑T恤耳朵上打了个好几个耳钉还背着个电吉他的那个谁。”

五条悟的形容很有指向性,扎普一下就知道他说的是谁了,他道:“你说的是乐岩寺嘉嘉伸,别看他平时一副老古板的样子,其实是个乐队队长,我以前看过他们乐队的演出,玩的可野了。”

五条悟有些不信:“玩乐队的人思想这么古板?”

“这有什么,你知道的……”扎普手指点了下脑袋,神神秘秘道,“咒术师大多都有病。”

五条悟老实道:“你在说你自己吗?”

扎普翻了个白眼:“我说你,这个大神经病。”

这两人吵架特别下饭,阿尼亚没一会就把关东煮给吃干净了。

她坐在椅子上晃着小腿,揉揉肚子。

“爸爸怎么还不来啊……”

挂在门边的风铃响了,阿尼亚转头往门口看去,她瞬间跳下椅子,往门口奔去。

国木田接住她,沉着一张脸十分难看。

“跑这么快摔倒了怎么办?”

国木田脸上多了些胡渣,眼下也染上了乌青,看起来好几天没有休息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