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青洛当年的形容,这人一看便是个草包,就算是将这人逼急了,也干不出什么大事业!
再说回这苏承海听罢来自上司的问话,一时间僵在当场,那一双眼睛左看看右看看,瞥着地面,一看便是心虚的模样:“额,下官,下官大约是听说过的。”
官场上能坐到六部里头的,就算不是人精,也不可能不精到傻的地步,却也只能劝慰自己,就当面前这孩子尚且小,除却职责之内的事儿,心无旁骛。
毕竟平日里吗苏承海交上来的文书是真的甚合众人心意,无论是内容的独到,又或者是文字和书写的赏心悦目,叫人一点儿错处也挑不出来。
“无妨,没听过便没听过,如今知晓了就将这卷宗拿回去好好看看,有什么想法,改日提给我便是。”只要是那真心希望大郦好,又不掺杂什么私心的官员,对于晚辈后生,向来都是很能容忍的。
只要没有什么对国对民为祸的心思,便是做错了事,也可以原谅。严厉些的会斥责一番,温柔些的,便是训斥还要顾全晚辈的心思。
眼见着苏承海都没打个招呼,就已然走到了门口去,便是再不恼也觉得这孩子缺少几分教养,可做上司的还是好意开口。
“倒也不用太过着急,陛下要的是个完整的结果,而不是随意糊弄的东西。”话说完了,便也没打算听见苏承海有什么回应,做上司的拿起一旁放着的卷宗,还有的可忙。
苏承海能有几分本事,方才回来就要将手里这些东西扔给苏承漠去做,只是走到那回廊便出了变故——苏承海听见下人在议论自己。
“公子没日的公事好像都是交给那个小奴完成的,你说……”
“主子家的事,哪里轮得到我们议论编排?”这苏家没多少钱,但是对待下人倒是延续了月夫人过逝之前的厚待,虽说找来的未必是什么好人,可给的钱确实是不少。
“更何况,这高门大户的事儿哪里是我们这群人说的明白的事?你也莫想那么多,好好做事,挣钱养家糊口便是,操多少心也没有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