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然后这群二流子就被人家庄子上的壮汉给收拾了。谁是羊谁是狼,那都不是他们说了算的。
一句废话没有,根本就不问你为什么来庄子上捣乱,直接动手被暴揍了一顿。
这年头无故过来人家的地方挑衅,那真是找死的。
最后老账房让人把这群人的嘴嘟上,直接送去官府了。从头到尾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问。那个利索。
为什么来,想做什么,要如何,人家都不管的。
二流子们在街面上横行霸道这么些年,头一次遇到这样人狠话少的人家。求饶都不给机会。
被捆成一溜,如同待宰的羔羊,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。
同一时间,保定府的周二老爷就被人套了麻袋。
相比于被人暴打一顿身上的疼痛,周二老爷更丢人的还是,鼻青脸肿的站在路上骂街,实在是丢丑的很。
周二老爷也没想到自己能遇到这种事情,连是谁打的自己都不知道,谁这么缺德呀。气急败坏的如同泼妇一样在大街上叫嚣。
可惜撒泼打滚都不管用,没人搭理他。
大利在不远处的酒楼里面嘟着嘴巴不开心,姜常喜在二楼雅座喝茶欣赏外面的闹剧。
大利:“您怎么能这样,不让奴婢动手,您干嘛自己亲自动手。”倒不是担心自家大奶奶危险,是自己少了参与感。这活本来就应该是她的。这不是撬行吗?
姜常喜盯着下面的周二老爷:“自然是因为痛快。”
大利:“大奶奶,您什么身份,这种事情,奴婢来就好。以后这样的事情,千万不要同奴婢抢了。”
姜常喜扫一眼大利,缺心眼吧,这种事情还能有以后?
为了安抚丫头:“下次,下次我会注意的,而且看着周二老爷的模样,似乎并不介意什么人动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