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这个,姜常喜感觉自己错失一个亿,可惜有的银子不能赚。扩张不敢想了。
姜常喜:“这外卖确实送上了,不过不是方便这群官老爷的,听闻都是那边几条街上的生意人,同殷实人家,三不五时到店里订餐。”
大利也略微遗憾:“早知道咱们店铺就开在那几条街上了。”或者他们可以在那边开一个。
姜常喜瞪一眼过去,他们的店铺那是为了这个吗?那是为了让夫君吃口热乎饭。
大利一拍脑门:“忘记了,咱们是为了老爷方便,不对,老爷能随时吃口顺口的”
姜常喜没说的是,她们店铺能开的如此顺遂,那是沾了人家翰林院的光了。
再说了,都闹到朝堂上了,也不算是顺利的吧。就说京城的买卖不好做。赚银子的事情,大家都盯着呢。
她这么一个小铺子,就弄出来这么大点动静。若是真的开酒楼,还不定怎么折腾呢。
还有其他衙门口那些分铺的事情,即便是过去就拿银子,姜常喜都不敢沾了。
若是没有老翰林们帮着朝堂上说话,姜常喜都不敢想会落得什么结果。
姜常喜:“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,咱们根底浅,不急着扩张,还是先稳一稳。”
赚到钱,不等于钱是你的,赚的多没用,得能够拿到手里才算。所以姜常喜那是不敢惦记太大的。
大利听着比姜常喜还心疼呢,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呀:“您真稳得住,那可都是银子。”
这话题有点糟心,毕竟白花花的银子,惦记都惦记不来呢,不敢拿,烫手。
姜常喜心痛之下,改为刺激大利姑娘:“没有你稳得住,探花郎的示好都能视而不见。”
怎么突然就被调侃了,不是再说银子吗?大利:“您说什么呢,奴婢一个耍石砣的,同探花郎可不搭边,您这样说,会坏了奴婢行情的,奴婢还想找个好郎君呢。”
姜常喜吸口冷气:“你可真敢说。”还行情呢,换个女娘臊死了。
想起来那个探花郎,人家大利还郁闷呢:“本来就是,最近随风,顺风她们都不爱理奴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