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人邀请姜常乐:“没事可以去翰林院那边走走。”那拐带别人徒弟的意思不要太明显。
没听过说过上班还让带孩子的,老翰林们当真是不拘一格。
反正人家姜小郎君不会去,周澜也不会带着小舅子去的,没事找事玩吗。
先生那边瞧着自家两个弟子,被人如此看重,好歹还能矜持的客气一番。当然了防备之心更多。良材美玉难得压。
不过等送走了这群人,先生矜持不住了,拉着小弟子,晃晃悠悠的要赏月,还要作诗。可见真的飘了。
说真的,先生这就有点没有自知之明了。自己带出来的弟子,究竟如何,哪是强项,心里没数吗?
姜常喜就挤兑先生:“您的弟子确实都不错。可要说作诗,那真不是强项,您心里就没有点数吗。”
先生特别的不愿意听,他家小弟子不是强项的,那也不等于是弱项。不就作诗吗,怎么就没有一个行的?
然后常乐就苦着一张脸在边上,看上去确实有点为难。
黑着脸对着常乐,觉得弟子实在是有点不太长脸:“博闻强记有什么用,学以致用呀,怎么就不好诗词歌赋了呢。”
姜常喜也不愿意听了,他家弟弟已经很不错了:“那玩意能保家卫国吗,那玩意消磨人的志气,先生您这可不对。”
先生气的吹胡子瞪眼的,就是因为有这样的人在边上搅合,他的大小弟子才在诗词上,都不怎么上心。
常乐这个小苦瓜,愣是被先生同自家常喜给架起来了,还不如憋出来一首诗应景呢。
周澜赶紧把先生同夫人给分开了,不然这怕是要糟糕。
常乐就委屈,她姐惹事,他要帮着受过。
先生努了:“你听听,那是什么话,我怎么会收这样的弟子呢,专门挤兑先生我的是不是?”
跟着还要继续,常乐那边不得已:“先生,弟子还是有些才气的,弟子作诗给您听吧。”
不然能怎么办呀?然后常乐就把关于月亮的诗词,给先生读了个遍。
当弟子的苦呀,尤其是豁牙子漏风的弟子更苦,我对月愁个什么,我牙都没长齐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