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看,人家周澜就不用面对常乐的艰难。人家对付媳妇,有高招的。
不过周侍读显然在为难自己,拿起来诗经,努力寻找灵感,自己这么聪慧,没道理就在诗词一道上,如此不济。
大半夜之后,周侍读也没能写出来一篇不错的诗文,索性放弃了。必须承认,诗词一道上,他就是如此不济。
歇下之前还要对着夫人的肚子说一句:“这只是偶尔失常的发挥,莫要学了爹爹。”
当然了也不能学你娘,这话即便是媳妇睡着了,也只能在心里说。
姜常喜睡梦中,扑哧就笑了。你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睡着了,笑的怎么就那么踩点呢。
周澜黑着脸,心说怕是丢人了:“这到底是不是睡着了呀。”
反正媳妇没在继续笑就是了,姜常喜心说,我是渴醒的,可为了夫君的脸面,我这时候若是醒过来喝水,好像不太合适,还是忍一时的好。
偷偷的舔一下嘴唇,为夫君的脸面,他们娘俩那也是很努力的。
还好第二日一早,周澜已经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忘记了,该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姜常喜也看不出来这人是故作镇定,还是真的忘记了,反正她一早起来,喝了许多的水。这一宿渴的。
先生醒过来之后,也忘记昨天自己为难弟子的事情了。醉酒之后头有点沉。
还对着周澜勉励一句:“努力做好自己的事情,不要去管别人说的是什么。你没有足够的力量以前,听着就好了。”
就是说,有能力的时候可以做一些别的。
姜常喜突然就发现,自家先生的心性,似乎没有看上去那么平和。
周澜:“先生,弟子明白的。”
翰林院那边一群的老翰林,每一位对中庸之道,都研究的很透彻,你再去看看那群内阁,哪一个是省油的灯。
可入内阁以前大多都在翰林院玩中庸的。
他现在虽然玩不明白,可看的看的明白,这点还是不用先生担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