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就一个蹭饭的,还找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。偏偏人家夸的是小舅子,让周澜没法反驳。
虽然不情愿,到底让探花郎上了自己的马车,马车上只有两个人,付探花郎:「愚兄也不白吃贤弟府上的饭食,周贤弟有没有觉得刚才赵兄似乎有意把话题往银钱方面引?」
周澜心下嗤笑,我又不是啥子,当真不用探花郎如此处心积虑的示好,眉眼不动:「这是为何?」
付探花郎嗤笑:「周贤弟呀,咱们也算是熟人了,就别来这套了。」
周澜一脸的纯善:「付兄此话怎讲?」只要不承认,我就是不知道。
付探花郎心说,你装的根真的是的,当真善良如斯,在翰林院就混不出头来,糊弄谁呢,就不信你看不出来榜眼那点心思。银子,谁不稀罕呀。
周贤弟不愿意交心,肯定是自己心里有章程,自己也不用费心帮着筹谋,让人当成不怀好意的。
付探花郎:「成吧,就当贤弟没听懂,看不出来,不过愚兄这顿饭,可不是白吃的,别说为兄不仗义。」
周澜心说,我用得着你仗义吗,一句屁话,就过去讨饭,你咋这么讨嫌呢。
算了左右,也不差他一顿饭,多双筷子而已,左右最近餐桌上都已经没有酒水了。
探花郎叹口气开始说其他的:「其实为兄现在都有些迷茫了,
不知道留在翰林院到底是不是正确的。」
周澜:「付兄,咱们现在长见识,多看看,总是没有错的,小弟知道付兄抱负远大,只当是为了以后学以致用好了。」
跟着:「咱们还年轻,能在这样地方看看,学学,以后不管是去哪里,任职什么样的位置,总都是有益处的。」
不说其他,就这群老翰林身上,他们学到的东西太多了。
付探花郎何尝不明白呀:「是我心浮气躁了,反倒是没有周贤弟看到明白,做事踏实。」
周澜看看付探花郎说了一句:「可能是付兄该成家了,身边差了个人。」这就有点不厚道,欺负人了。
听闻年轻人都是心浮气躁的呢,探花郎被这么一句话给说自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