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恬不知耻的说道:「如今好了,我也是迫不得已,总不能背黑锅吧,解释解释,就解释成这样了。」批
说的多无奈是的,当真有了入仕的最基本条件,脸皮厚了。
姜常喜这时候就看出来了,自己同读书人的不同。自己脸皮不够厚,自己做事还是要更直接些。
比如现在虽然说心里踏实了,可到底还是意不平:「到底还是让这人给恶心到了,不够痛快。」
周澜也很无语,自家夫人这身力气不是白长的,你看关键时候讲究的是心性自然。
安抚姜常喜:「或许这人心里比你还郁闷呢,毕竟费心费力的,让咱们捡了便宜,这样想是不是好过多了。」
姜常喜就给周澜一个不怎么由衷的笑。这事心里老过不去了。没让人这么欺负过。
周澜明白自己做事,还不够让媳妇顺心,也只能表示,以后自己向常喜靠拢。还请夫人沉住气,往后看。批
然后第二日,钱侍读就请假了,听闻昨日钱侍读饮酒后,不小心掉水沟里面了。
这个就有点说不通了,堂堂翰林院侍读,经济条件好坏,身边当有侍从的,钱侍读想要掉沟里,挺不容易的。身边的人呢呢,怎么就让堂堂翰林侍读掉水沟了?
等钱侍读上衙的时候,还能看到钱侍读的牙有点歪呢,说真的有碍观瞻的很。
好在门牙没掉,不然这朝堂也讲究仪表的,仕途没准就毁了。同僚们怼钱侍读没什么好感,对这事,看笑话的居多。
周澜回府的时候,看到自家常喜心情非常愉快,还纳闷呢:「什么好事,心情这么好。」
姜常喜就给了俩字:「痛快了。」说完,眉眼翻飞的去忙自己的了。
然后周澜愣是没想明白其中的关窍,等看到大利鬼鬼祟祟躲着他的时候,想要不明白,也有点不容易了。批
周澜才想明白常喜的痛快怎么来的,钱侍读怎么掉沟的,说真的,心情那个错综复杂。
首先这事他危险,坚决不能有以后了。夫人的心性自然,还是要在斟酌斟酌。
其次就是,隐匿的痛快。当真同常喜说的一样,这样才能稍减心中膈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