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,人家探花郎下衙的时候,追着周侍读的屁股后面走的。
探花郎就没想过自己这点心思能瞒过周贤弟。聪明人面前,还是老实巴交的好。巴结点周贤弟就对了。
人家是愿意让你算计,你得领情。
钱侍读看着探花郎同周澜的身影,鼻子都气的哼哼了:“咱们翰林院这样地方,如此行事,实在是有辱斯文。”
老翰林听闻钱侍读说话不好听,忍不住发声:“付,周,二位大人如何行事了?让钱侍读如此忌讳。”
钱侍读脸色通红,不过没有忘记给探花郎同周澜穿小鞋:“回禀大人,不是下官多事,实在事两位大人行事过于亲近,大家都是同僚,周侍读同付侍读成日里结党营私,让翰林院风气都变了。”
老翰林叹口气:“老夫倒是觉得翰林院的风气从始至终都这般,私交不错的读书人,不甚罕见。至于说结党营私,钱侍读慎重呀。毕竟听闻周侍读同付侍读连酒楼都少去的。”
钱侍读直接闭嘴了,相比于这两人,他算是长在酒楼的。
而且那地方就不是一个人喝酒的地方,同僚,同科,或者同乡,聚在一起的人多了,若是当真让人说结党营私,那可真是辩不白的。
脑门上都冒汗了,人家老翰林是不是在点他?钱侍读想的有点多。
老翰林摇摇头走了,真没点钱侍读,没那个交情,不过是想要这种不和谐的声音闭嘴而已。
赵侍读看着老翰林走远了才过来:“钱大人别恼,老翰林们向来对周贤弟宽容许多,也是老翰林们爱才。”
钱侍读气的哼哼两声,合着赵侍读一直在边上看热闹呢,甩袖子就走人了,这也不是个好东西。
剩下赵侍读挑挑眉,心下如何想的,当真是看不出来了。这位心眼一点不比钱侍读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