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姜:“先生们若是不看师祖的面子,若不是师祖带着姜姜读书,课程没有耽误。怕是早就把我退学了。”
先生听到这话,先心疼徒孙女姜姜,才多大的孩子,那么多事情,多辛苦:“他们不敢。”
然后询问姜姜:“当真缺课那么多?”
姜姜:“我们小娘子,要学的东西更多,还要同各家小娘子维系交情,师祖能正常上课二十日,已经是极限了。”
先生:“何必那么累呢,不然师祖去同学堂的先生们说说,给你多一些时间。”
惯着孩子,先生要说第一,那真是没人说第二了。嫌弃先生们对女郎不用心,听到徒孙说,忙的时间不够,立刻就要帮着徒孙多申请一些宽松时间。
姜姜都忍不住开口:“师祖,先生们这已经很给您面子了,咱们别要求太高。再不去学堂,您怎么给开小灶,姜姜都追不上课的。”
先生立刻昂着下巴颏子:“那不能。”她们家姜姜学的多好,先生那是知道的。
姜常喜都不知道先生这份自信哪来的。怎么对自己的时候,先生从来没有这份纵容呢。
姜常喜:“先生,弟子其实比姜姜忙。您能给弟子宽容一些时间吗。”
先生连脸色都变了:“忙什么,那些俗物,就让你那么惦记。”
姜常喜指着自己鼻子:“庶务,先生,庶务,不俗的。吃穿住行,那都是弟子花心思打点的。”
先生眼皮都不抬:“胡说,那都是姜姜小小年纪,一力扛下的。”
说起来,姜姜就是帮着自己不成器的弟子分担呢,当娘的怎么好意思开口。
姜常喜委屈死了,那要不是她费心思赚银子,姜姜能帮您堵上开销吗?
夫君更年期了,先生昏聩的糊里糊涂了,怎么就感觉,这么艰难。
姜常喜拉着圆圆:“孩子,你肩膀上的压力太大了。”
圆圆莫名其妙的,母亲在说什么。